险感呢。
这种感觉莫同兴当年坐牢的时候,在他们那个监狱的一个狱霸身上也感觉到过,那个狱霸手上有十几条人命,本來是要判死刑的,后來走通了关系,改判了死缓,莫同兴每次经过那狱霸身边就感觉到一股杀气,像有人在脖子后面吹冷风一样,现在这种感觉又出现了…
想到这里莫同兴就不敢反抗了,满眼畏惧地指了指段建国掐住自己脖子的手,示意自己说不出话來,段建国这才把手微微松了松,让莫同兴老实交代。
莫同兴把事情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并告诉段建国,此时他的四名同伙正在别墅里挟持着李慧娴,段建国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在心底蛰伏了近二十年的彪悍血性一下子全爆发出來了,给莫同兴一种猛兽出笼的感觉,忍不住要惊呼出声,不过声音还卡在喉咙口,他就已经被段建国一掌劈在他的颈部动脉处,脖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解决了莫同兴,段建国就像一头灵巧的猎豹几个纵身就翻过了别墅的围栏,绕到了别墅的后头,三下两下就爬上了别墅的二楼,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走到二楼通往一楼的楼梯口往楼下看屋内的情形。
这一看看得段建国肝胆欲裂,因为他正好看见莫仁兴点燃了缠绕在李慧娴脚上的卫生纸,炙热的蓝色火焰一下子顺着卫生纸条在李慧娴的脚趾间扩散开了,甚至能听见皮肤烧得吱吱地微响,李慧娴疼得浑身都抽搐起來,瞳孔一下子扩大了,而一旁的莫仁兴居然丧心病狂地哈哈大笑起來…
“混蛋!去死吧…”就听段建国怒吼一声,如猛虎下山般顺着楼梯一滑而下,一脚就踹在惊得目瞪口呆的莫仁兴身上,一下子就把莫仁兴给踹飞了,段建国确实是怒到了极点,这一脚就用尽了全力,要知道段建国当年可是金三角大毒枭坤龙手下的金牌杀手,他这全力一脚的力量就够莫仁兴受的了,肋骨当场踢断了两条,噗地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一旁的小黑、阿豹和二狗愣了一下,立刻向段建国扑了过來,他们见段建国干干瘦瘦,虽然一脚就把莫仁兴踹飞了,也只当是出其不意,顶多是个手脚利落点的老头,可一交上手才知道大错特错了,这哪里是个垂垂老矣的老头啊,分明是只凶猛到了极点的老虎,只要挨着碰着就是断胳膊断腿,不一会儿三人也和莫仁兴一样像条死狗似地被打倒在地只会哎哟哎哟直叫唤了。
段昱这几天一直在小心提防马超南再派枪手來刺杀自己,却始终沒见动静,心中还有些奇怪,难道这马超南这家伙真的转性了?不敢再來对付自己了?
就在这时段昱就接到了母亲李慧娴的电话,电话里李慧娴语气惊慌,“昱昱,不得了了,家里出大事了…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突然冲到家里,把我给绑起來了,说是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后來你爸就突然从楼上跳了下來,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人就把那些人全打倒了,然后我们就报了警,可那些警察也不知道咋搞的,把你爸也给抓走了,到现在还沒放出來呢………”。
段昱一听拳头就立刻捏紧了,怒火直冲头顶,毫无疑问这又是马超南在捣鬼,他居然把罪恶之手伸向了自己的家人,这就触碰到了段昱的逆鳞了,把段昱给彻底惹毛了…
幸好得知母亲和父亲都沒生命危险,段昱才沒当场暴走,强压怒火赶回了丽山市的家中,一进家门段昱就看到母亲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见到段昱,李慧娴立刻惊喜地准备迎上來,才一动就忍不住痛呼出声。
段昱这才注意到母亲大冷天的居然赤着脚,脚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水泡,有的地方破了,还流着脓,估计是被感染了,让人瞧着都疼,段昱只觉一股怒气直冲头顶,连忙健步上前扶住母亲,颤声怒道:“妈,这是那些畜生干的吗?…我要杀了他们………”。
李慧娴连忙道:“昱昱,你可犯傻,妈沒事,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赶紧把你爸给救出來,他被警察抓走了现在还沒放回來呢,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