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是如此,有些队友想约他出去,他都拒绝了。长此下来,再也没人约他了。
“我可能要继续训练。”瓦沙贝克委婉地说。
“我无意打扰你,请你继续吧。”
斯潘诺里斯欣赏他的态度,从中走开,又看了几眼,自己也去训练了。
这就是瓦沙贝克和斯潘诺里斯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命运之轮已经转动,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将会给对方的职业生涯带来多么大的影响。
“瓦斯里斯·斯潘诺里斯是谁?”瓦沙贝克同白已冬一起回家,路上问道。
白已冬没想到他会提起斯潘诺里斯,“他是希腊人,怎么了?”
瓦沙贝克看着窗外:“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训练,跟我做了个尴尬的自我介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白已冬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定是瓦沙贝克又长篇大段地自我介绍弄得现场很尴尬:“斯丹克之子,你可不要轻视他,如果不出意外,新赛季你将和瓦斯里斯共同撑起第二阵容。”
“共同?”瓦沙贝克说,“教练同意让我进入轮换了?”
“别光捡你喜欢的听,听好了,是不出意外,如果你的进步低于预期,那你还是只能在垃圾时间出场。”
白已冬可不希望他头脑发热,对新赛季期望过大。
瓦沙贝克也没表现得多么激动,“我觉得我还差很多。”
白已冬说:“知道就好,不用着急,一步一步来。”
到家之后,再见和黑狼摇尾相迎,白已冬蹲下来撸了撸狗,再起身和楚蒙打招呼,“家里好吗?”
“一切都好,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早?”楚蒙问道。
白已冬说:“因为训练馆太无聊了,所以回得比较早。”“波努,你要吃点夜宵吗?”楚蒙问。
“不用麻烦。”瓦沙贝克无论如何都不想麻烦楚蒙,“如果我肚子饿的话我自己弄吧,因为我的口味比较独特”
“独特?”
楚蒙脑洞大开,悄悄问白已冬,“波努的口味有多独特?”
白已冬坏笑道:“你想象不到的独特。”
楚蒙坐在白已冬的身边,怀里抱着孩子,“我们附近有一家基督教堂正在赶工,到时我想带凌云去看看。”
“你有信教?”相知相识这么多年白已冬竟然不知道楚蒙是基督教徒。
楚蒙说:“因为过去很忙,没时间去,而且我现在每天都比较清闲”
“想去就去吧。”白已冬说。
楚蒙不喜欢抛头露面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份。
她的丈夫是白已冬,这层身份就让他变得引人注目,无论在哪,做什么,总有狗仔偷拍。
因此,楚蒙结婚后变得很不喜欢出门,连宠物店的工作都不做了。
白已冬一手搂着楚蒙,“我听帕莎说了,你想办一家宠物领养机构,我支持你,不要犹豫,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我可不想你一辈子都闷在这间屋子里。”
“可是”楚蒙为难地说,“如果我在外面做了什么糗事会影响到你的。”
“影响到我?”白已冬觉得好笑,“能影响到我的只有球场上的表现,不要在意记者和狗仔。他们想偷拍就偷拍,身正不怕影子斜,你得让他们拍。越是躲着他们,他们越觉得你不可告人的秘密,就让他们好好看看,等他们发现你的生活没有深挖的价值,他们就会远离你了。”
白已冬的开导很有效果,楚蒙被说服了,“那我明天就去办?”“
老婆,我支持你。”白已冬把脸凑近,“有个这么通情达理的老公,你不该做点什么吗?”
“孩子看着呢”楚蒙的脸红透了。
“没关系,爸爸妈妈的亲热交流有助于他的成长。”白已冬说的歪理,送给了楚蒙一个喘不过气来的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