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二分之一的印度骑兵,敌人快速的退却了。但当斯密斯上校命令印度骑兵停止追击回归本队以后,讨厌的敌人再次回来了。我不想侮辱英勇的士兵,哪怕他们是我的敌人。但他们的攻击方式,实在太让人讨厌了。就像苍蝇或者蚊子,他们从不正面和你战斗,但却像苍蝇或者蚊子一样不停的骚扰着你。
四点二十分,印度骑兵不得不再次出击,把他们赶到更远的地方去,我们则在原地等候。这种骑兵追逐战,没有我们发挥的空间。而且斯密斯上校对于之前的伏击印象非常深刻,他很担心再中了敌人的埋伏。
五点三十分,印度骑兵还没有回来,东方偶尔会有爆炸声传来。几乎连那些华人劳工都可以肯定,印度骑兵们会像之前驱逐苍蝇的小股骑兵一样被伏击了。斯密斯上校决定去营救印度人,而且大胆的制定了攻击计划。在营救印度人的同时,集中所有力量打击这只袭扰我们的中**队。
我和我的驻香港部队,再次遭到了歧视。只有我本人和一百名优秀的士兵被允许参加战斗,其他两百名有色人种士兵,则要留下来和劳工们一起看守营地。
来自广东的华人劳工们,再一次向我们展示了,他们优秀的职业素养和职业道德。他们迅速的整理了物资,并且按照指挥布置了营地,大大节省了我们的时间。我非常不理解在这样古老而腐朽的国度里,这些愚昧的异教徒中,怎么会有这样优秀的工人。
六点二十分,经过半小时的急行军,我们很容易的找到了中国人伏击印度骑兵的地点。印度人被包围在一个简陋的村庄里。按照斯密斯的计划,我们很容易的突破了中国人的包围圈。这里没有险要的地形,只有泥土和稻草构建的房屋。
当我们和印度骑兵会合的时候,他们丢失了全部的战马,伤亡近两百人,但依然在顽强的战斗着。敌人快速的逃走了,并且带走了印度骑兵的战马。这让斯密斯上校重创敌人的计划落空了,但我们救出了印度人。
七点四十分,简单的休整后,斯密斯上校要求大家快速返回营地。只有;两百名士兵和五百名华人劳工防守的营地,很可能遭到敌人的袭击。斯密斯的决定无疑是正确的,但如果我能够预见事态的发展,我肯定会阻止他。
忘了记下,行军中我一直带着我有趣的俘虏郭。在回来的路上,郭一直在思考。我问他在想什么的时候。郭告诉我,敌人的指挥官是一个有勇气而坚决的人。在村庄的战斗中,则完全感受不到敌人指挥官的勇气和坚决。
郭认为一个有勇气而且坚决的军人,就像一个赌场里的职业赌徒。赌徒在胜负的关键时刻,会投下自己全部的赌注,绝对不会轻言放弃。但村庄的战斗,敌人轻易的放弃了,这不符合赌徒的心态。敌人应该投入所有的兵力,即便包围的部队已经是他全部的筹码,也应该死战到底。轻易的放弃只能说明,敌人还有更大的企图,更大的底牌,被包围的印度人只是诱饵。郭真是个聪明的家伙啊!可惜当时我并没有相信他,而是更多的关注了黄昏中,古老而神秘的东方的风景。
八点整,世界进入黑暗的时候,郭的预言,仅仅在二十分钟后实现了。我们再一次遭到了伏击,被包围的印度骑兵真的只是诱饵,敌人指挥官的目标是我们。敌人可能动用了2000-5000人的兵力,火力十分强大。火箭密集而精准,不停的在队伍中爆炸。斯密斯上校和军官们非常吃力的组成了空心方阵,可黑暗中步兵和炮兵全部在漫无目的的射击。我们可能被团团包围,就连我们刚刚走过的地方,也有密集的子弹和抛射的羽箭射来。
火箭不停的在我们身边爆炸,但更加恐怖的是火炮。阿姆斯特朗六磅及十二磅野战炮,法制拿破仑十二磅前装滑膛加农炮,不停的在咆哮。河西坞兵站被袭击后,丢失的二十七门火炮全部出现在我们的面前。精准的将一枚枚*和榴霰弹射入步兵方阵,爆炸的冲击和横飞的霰弹,彻底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