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怎么想啊,”李老板回答,“就是学生之间的打闹。”我看着他,说你真的认为这还是孩子或学生之间的打闹,摸着良心说。
李老板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田老板?”
我缓缓地回答:“那就说说我的想法,刚才看到那段视频,我拿手机的手都在发抖,我在东南亚几年,什么场面都见过,在泰国坟场半夜刨过棺材,在马来西亚阴庙打死过黑法师,在缅甸深山挖过乱葬岗,但看到那段视频的时候,我还是被吓着了。不是没见过这种场面,而是觉得这种事不应该是你们儿子这个年龄的人、这种家庭的人应该做出来的。他们最大的不过十七,家境优越,父母健康,能给他们尽量好的生活,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在打架的时候,能下得去那么狠的手,比那些地痞流氓还黑,这是为什么?”
戴女士说:“年轻人不懂事,所以下手没轻没重,我觉得也能理解。”我笑着说如果那个挨打的不是王鹏,而是你儿子小辉,你还会这么想吗,说实话,戴女士说当然会。
我说:“那只能说你没讲实话了,刚才你还在说没关心儿子,不该让他天天下饭店,也不会中蛊,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儿子暴打的那个王鹏,可能几年都没下过一次馆子。这样的老实人,凭什么被打?你们眼中只关心你们自己的孩子,从来没真正考虑过别人。”
李老板不满意:“田老板,你这话我不赞同,谁不关心自己?我没事去考虑别人干什么?那不是有毛病吗?”我说别人的事按理说与你们无关,但你们打了别人也这么不在乎,这可就太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