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操刀杀人。
整座城市,在李侠客进城之后并没有遭到多大的损失,反倒是李侠客的离开,成了城市乱象的主要原因。
这种暴乱持续了短短三日功夫后,便即被凑准机会进城的义军给平息了下来。
最近因为李侠客单枪匹马横推千里,挡者无不披靡,后面的义军占了大便宜,一路毫不费力的占领了李侠客打下的城池。
如今更是一路北上,将汉金城也收在了手中。
这汉金城那是昔日夏国的都城,最后却被金帐汗国占领,剩余的夏国军队与皇帝大臣不得不继续南逃,将这座都城拱手让给草原人,最后更是将万里山河,一块块的割让给金帐汗国,蜗居东南,不敢北上。
现在义军竟然将昔日都城给收复了,意义十分重大,虽然是借了李侠客之力,但毕竟是收复了,光凭这一点,就足以振奋士气,令整个中原百姓看到了义军的声势与收复中原的希望。
而在义军收复汉金城的时候,李侠客已经在汉金城外几十里地的一座小山上搭建了一个茅草屋,平日里静坐烹茶,钓鱼捉虾,颇有雅趣。
这一日,他正坐在茅屋前的小溪边钓鱼,便看到一名红衣僧人一步一步的沿着溪水从向他走来。
溪流淙淙,清可见底,水草摇曳,游鱼四下游弋,清风吹来,水波微兴。
而就在这溪面之上,一名红衣僧人正踏着水面从溪流下游缓步走来,芒鞋踩在水面之上,荡起一圈圈的涟漪,但也只是如此了,整个人并不下沉。
这僧人步步生莲,轻轻来到李侠客不远处,看向垂钓的李侠客。
李侠客也抬头看向了他,两人二目交接,都是哑然失笑。
“我纵横天下,虽然战败多次,也曾被人打到重伤垂死的地步,但那些毕竟只是正常交手,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李侠客手中钓竿放下,缓缓起身,看向面前的红衣僧人:“但唯独败在你的手中,令我记忆深刻,也最为特殊,我当时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你的样子,便被老兄一声低喝震的吐血而逃,而且精神受创之下,脑子浑浑噩噩,当了三年白痴。”
他说起此事,不胜唏嘘:“当年一败,败的莫名其妙,败的窝囊至极,已经成了我的心魔,若是不能找出昔日败我之人,报却一喝之仇,我这念头无论如何不能通达!”
对面的呼罗跋温润的眼睛此时已经亮了起来,好奇道:“李兄,你到底来自哪里?为何当初能化光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