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里,隆美尔竟然见到了安娜,显然这个元首秘书是被阿卡多派来迎接他的,作为元首的“‘女’人”。否则她可没有站在元首府邸一楼等人的习惯。
隆美尔自然是认识安娜的,而且还算是老相识,他们差不多都在阿卡多年轻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如今的元首,也算是“旧人”了。只不过他们两个一个一直跟在元首的身边,一个外放成了统兵将领。
“安娜小姐。感谢你能亲自来迎接我。”隆美尔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毕竟这套将军常服已经在非洲的前线穿了一天并且一路陪着他来到了柏林。他的领口挂着铁十字勋章,看上去英武不凡。
两个人客气了几句,就这么一前一后走向3楼的一间会客室,而那名来自总参谋部的少校在一楼保安室里‘抽’烟等待,他一会儿还要送隆美尔回住处。第二天还有非洲前线的情况汇报会议以及隆美尔有关非洲军团现状的陈述。
“当当当。”安娜敲响了会客室的房‘门’,里面传来了阿卡多的声音:“进来。”
隆美尔跟着安娜走进屋子之后,看到了阿卡多之后不由得一愣,而阿卡多看见了隆美尔之后也微微错愕。隆美尔一愣的原因是阿卡多竟然穿着一身很居家的休闲装,而阿卡多错愕是因为隆美尔身上那满是砂砾的军服。
“我下令让你立刻回来,没想到他们那么着急。”最终还是阿卡多先开口打破了两个人之间的沉默。他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杯,不好意思的说道:“休息一下,喝一杯?”
隆美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坐到沙发上,端起酒杯来轻轻的喝了一口,可能是因为一路舟车劳顿确实累了,他看着阿卡多,等到威士忌在胃里流淌了几分钟之后,脸‘色’才恢复了一些红润。
“听说你在非洲,经常坐在指挥车上赶路,吃东西也经常不按时间。埃尔文……你的胃病也有些时候了,能不能好好照顾一下自己?”阿卡多轻声的说道。他称呼隆美尔是直呼其名埃尔文,显得非常亲切。
元首连自己有胃病都知道,看来德国情报机关的无孔不入还真的不是自吹自擂啊。隆美尔内心里苦笑了一番,不知道如何回答面前的元首。
阿卡多仿佛看穿了隆美尔的幽怨,笑着用手指头点了点隆美尔:“你呀,你妻子陪着梅赛德斯闲聊的时候,不停的抱怨说我如何如何折磨你,把你派到艰苦的非洲,搞得你的胃病恶化了……我还用派人监视你?你有什么事不写信告诉你那位妻子?”
隆美尔恍然大悟,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我和她聚少离多,只能多写写信说说近况。”
“那你以为梅赛德斯为什么总是叫你妻子来陪她说话?元首夫人想要说话,会没有人陪么?”阿卡多看了一眼安娜,靠在了沙发上:“我视你做心腹嫡系,你却用抗命和添‘乱’来回报我么?”
“我的元首,是隆美尔无能。”隆美尔听到阿卡多这么问,就知道今天这顿责骂是少不了了,他和阿卡多的年纪差不多,甚至还要大上不少,不过每一次见到阿卡多都有一种被长辈俯视的错觉。他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来自于面前的这个元首,而这个元首对他格外优厚。
“你不是无能,而是太想要证明自己了。”阿卡多用手示意打断了隆美尔的自责:“我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也给你证明自己的时间。不过作为朋友,我让弗里德里克做你的盾,由你去挥动那柄锋利的剑,就是希望你能够在北非成就自己的功业啊。”
“是!”隆美尔低头说道。他知道阿卡多是为了他好,也听出了阿卡多对他的期望,更加觉得自己贸然行动有悖阿卡多的意愿,决心要好好打一场胜利来献给第三帝国。
“最近在北非要稳住局面,用我军装甲部队的质量优势打小规模的短促遭遇战。占了便宜就走,积累小胜变成大胜!”阿卡多站起身来说道:“不要打托布鲁克的主意,更不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