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吧?
想过去看看吧,却又觉得不妥。这种情况自己主动找她,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接受了什么。
话又说回来,自己为什么要去看她的情况呢?她不来打扰自己不也很好吗?在宗门内她又不会出什么大事。
目羽峰叹了口气,终于开始炼器,开始不去想这些事,渐渐地平静下来。
没多久,难得的平静却被打破,因为竹昱江走了进来,微笑看着目羽峰道:“最近怎么样啊?炼器中可有什么问题?”
目羽峰道:“师父,你来了。”
竹昱江微笑道:“有几天没看到你了,过来看看,如果你炼器上有什么问题为师可以给你解答。”说完一本正经地看着目羽峰。
实际上,他只是找个借口过来探探风声而已,他注意到纪欣好像有些天没来了,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竹昱江八卦之心大起,有些坐不住,就过来了。
目羽峰微微一呆,这段时间自己的炼器进展缓慢,不是有什么问题,而是自己的心有点乱。
他长这么大还头一次遇到这种事,竟然被一个女子如此对待。
虽然之前有跟亚若的情感纠葛,但他们两人谁也没有明确地表达出来,两人都觉得现在谈论这个问题还太早,他们的修炼之路还很长,以后还很不确定。
两人虽然彼此心里都有些感觉,可表面上只作自小便认识的好友,只是后来的师兄妹关系,两人之间的感觉就像是荷花,清新淡雅,可花期很长,晨开幕闭,张弛有度。
虽然在小村子跟宁儿也有过一段情感纠葛,但那是发生在一场误会之上的。
而且,两人的生活相差太多,那段感情虽然在两人心中都曾经汹涌澎湃过,可理智都令两人看到了以后的重重阻碍,仿佛不可逾越的鸿沟。
他们之间就像那孔雀昙花,只在夜晚开放,不禁寒暑,畏惧阳光,虽然那花如此凄美、如此娇艳,可同样如此短暂、如此脆弱,无法长存。
纪欣却完全不同于这两个女子,她就像火红的蕙兰花,不开放时如青青翠翠的长草,即便始终在你身边也不引人注意,甚至她的存在都会被忽略。
可万一开放了,那一大团的红是那样奔放,那样毫无顾忌,那样张扬,让人无法回避。
目羽峰有些应接不暇、有些不知所措,过了好多天还没能从那日纪欣的坦言和直视中彻底平静下来。
听到竹昱江的问话,目羽峰微微有些惭愧道:“师父,弟子这些时日有些心绪不宁,炼器上多少耽误了,令师父失望了。”
竹昱江一听却心中高兴,道:“好啊!哦不,师父是说,年轻人总要经历一些心性上的磨练,这很正常,越早经历越好,这会使你变得成熟,所以你千万不能回避,大可以放开手脚去做你想做的事。”
说完还笑眯眯,似乎别有深意地看着目羽峰。
目羽峰听得没头没脑,什么叫不能回避,放开手脚去做想做的事,师父指的是什么?
自己的意思不过是,这两天被纪欣搞得有些心烦,过几天总是要静下心来炼器的,师父是不是理解错了?
竹昱江看着他道:“对了,这几天怎么不见纪欣丫头过来呀?”
目羽峰随口道:“不知道,有几天没来了。”
竹昱江道:“那你该去看看人家呀。”
目羽峰一脸疑惑道:“我为什么要去看她?”
竹昱江顿了顿道:“人家经常来看你,你却从来不去看看人家,这是不是不太好呀?”
目羽峰眨巴眨巴眼睛道:“她常来看我,我就一定要去看她吗?”
竹昱江道:“是啊,比如说,别人打了你,那你是不是要打回去?别人帮了你,那你应不应该回报呀?这不是一样的道理吗?傻小子,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搞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