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的,贪官的**是无限的。以有限的民众忍耐度来考验贪官无限的贪婪,早晚会有崩盘的时候,到时候,后果会比现在严重十倍!”
“犀利!”古秋实大加赞叹“你的话,很有见地,夏想,我建议你写一篇反驳的文章,我来安排发表在青年报上。”
“……”夏想才知道上了古秋实的当,古秋实就是探他的口风,试探他的所思所想“不太好吧,古〖书〗记……”
话不用说得太透,以夏想现在省长的身份,确实不适合亲自上阵参加论战,很容易引发更大的猜测。
“当然不会要求你署名,只是借你的观点一用。你如果不想写,我就直接拿来主义,把你的观点无偿采用了,事先声明,可是不会付你稿费的。”
夏想本想同意,忽然想到了什么,古秋实今天极有耐心地用半天时间和他纵论国家大势以及《世界时报》的文章,怕是奉旨行事,既然如此,他是不是该亲自交一份完美的答卷?
“好,我正好有话要说,就献丑写一篇了。不过丑话说到前头,文采不过关可不要笑我,还有,我放弃署名权,也放弃稿费。”
“好,就这么说定了。”古秋实哈哈一笑“晚上交稿怎么样?明天见报。”
……下午的阳光依然极有威力,照在后背上,让人感觉如一团火在燃烧一样。夏想有点后悔答应古秋实了,让他明天交稿,他晚上肯定没有好觉可睡了,真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又一想,如果他的观点能影响一大批人,能起到拨乱反正的作用,也当欣慰了。
也确实如古秋实所说,最近西省平静,他可以从容在京城待上几天,完成十八大之前的最后一次布局,这么想着,就来到了肖佳的住处。
以肖佳的实力,住在京城最高尚的别墅区也不在话下,但多少年了,她一直住在最初创业时的小区,或许就是为了纪念她和夏想的爱情,以及爱情的结晶——肖夏。
肖夏粉nèn如玉,活脱脱是另一个肖佳的翻版,却比肖佳更多了端庄少了妩媚,乍一看,眼神象极了夏想的丹凤眼。
没错,夏想长了一双极有魅力的丹凤眼。
肖夏虽然和夏想见面不多,但她和夏想的关系还算不错,一见夏想进门,就飞一样扑入了夏想的怀中,甜甜地叫了一声“爸爸”。
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身棉袄,其实女儿也是爸爸的掌中之宝。
夏想用力亲了肖夏一口:“夏夏,最近乖不乖,有没有听妈妈的话?”
“不乖,没听。”肖夏哼了一声,似乎不高兴了“我和妈妈发生了争论,她试图说服我,我也想说服她,结果,谁也没有说服谁,我就和她冷战了。”
说话的时候,肖夏仰起脸,叉着腰,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肖佳围着围裙从厨房跑了出来,笑道:“一见爸爸就告我的状,坏丫头,妈妈天天带你多辛苦,爸爸又没有关怀你的成长,他才是现成爸爸。”
夏想的女人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为都愿意为他亲自下厨做饭,只因夏想不太喜欢在外面吃饭,喜欢家常味。多年来,他的习惯一直未改,并未因为位置的走高而改变根本。
“妈妈你又不懂了,爸爸顾不上关怀我的成长,他关怀的是天下苍生,他做的都是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崇拜爸爸,不许你说爸爸的坏话!”肖夏对肖佳说夏想的坏话,十分不满。
有一个如此维护自己权威的女儿,夏想当然开心,拉住肖夏的手,喜笑颜开:“还是夏夏乖,真是好女儿。”
“哼,我就和爸爸是一事儿,不和妈妈同流合污!”肖夏得夏想一夸,更是得意了,虽然用词不当,但也表现出一个女儿愿意和爸爸亲近的真切之意。
“哈哈。”夏想开怀大笑。
肖佳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手,作势要打:“真是一个坏丫头,不就是和妈妈理念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