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行!
西城都司看过之后,道“这些可以做为辅证,光这些也不足以证明。你们两方各执一词,本官也不能光凭你这上面的记录有这些东西,便认定这裴嵩父子是得了这些东西!”
周沉道“大人说的是,这只是第一份证据,在下这里还有第二份!”
他又从袖中拿出一叠书信呈上去。
西城都司看着他从袖子里拿东西,嘴角直抽。
不能一次性给么?还得分几次。
他那袖子真能装!
周沉道“大人,这些信件,是当初裴文朗兄弟几人寄到京城来的!”
裴文朗兄弟“……”
他们寄信到京城了吗?他们怎么不知道?
西城都司打开一封
“裴霁吾弟,兄与林宣,津储,金海,大明携家人虽一路辛苦,但幸祖宗保佑,无惊无险一路平安,已至梁州老家,暂居客栈之中。
然老家于吾等实为陌生之至,路上行人熙熙攘攘,入目却无熟面;满街乡音亲切,吾等却皆不会,有如被排之于外之人。
不过,此地毕竟我裴家祖源之地,我等裴姓子孙,岂有于祖源之地却不能安居之理?
兄等明日将携薄礼拜会族长,乞其行使方便!兄等虽是艰难,但亦不如吾弟在京事事皆艰难。吾弟且放宽心,兄等必在老家保存实力,以待他日为吾弟之助!
吾弟在京,亦请保重!
兄文朗”
第二封上写
“裴霁吾兄,吾等与文朗兄一起拜见了族长裴嵩叔,嵩叔知我等从京城而来,甚是热情。一再感激吾兄每年赠予族人的银钱等物,言吾兄心系族人,如今吾等既然归乡,族人亦会为吾等开方便之门!
吾等已凭离京时兄所赠之银钱,在老家置了宅子住下。每每思及吾兄在京之境况,便觉心如煎熬。
吾兄定要善加珍摄,以等吾等兄弟再会之期!
言尽此时,差点忘记告诉吾兄,嵩叔及其诸子对吾等京中所来同族甚是好奇,问及可有京中珍物可供瞻之赏之,吾等便借了几件吾兄令吾等带回暂为保管之祖产,其中有瓈佩,碧玉璩……等五件。
因是御赐之物,嵩叔喜之极,曰此身一直身在清普,未曾出梁州半步,竟能瞻仰御赐之物,当早晚三柱香供之沾点福气!
吾兄,吾等非是有胆私借御赐之物,实是嵩叔言说此数物既为御赐,便是天家之宝,应供于祖源之地祠堂之中,让列祖皆能得天家庇护。
身为裴家子孙,此求吾等实难拒绝!故告罪于吾兄,吾兄勿担心,嵩叔有言,不日便将归还,届时吾等亦会妥善保管,定让其完璧再归京城威武侯府!
此信本应由朗兄具陈细告,但朗兄言其字略显丑陋,便令弟具陈以告吾兄,之后信件,亦将由弟代劳!请吾兄知悉!
弟林宣”
西城都司看着这两封信,觉得头又秃了两分,嘴角抽搐地拆开第三封。
“裴霁吾兄,转眼吾等已回乡数月,如今分别置了宅子居住,吾兄所赠之金银丰厚,但念及不能坐吃山空,也置了些田产之物,盼他日回京城,也能回报吾兄赠金银之泽,回甘以报也。
前日嵩叔问及,京城威武侯府每年皆拨银三万两于老家族人,何以今年时间已过,竟然没有!吾等不敢告知嵩叔京城裴府遭遇大难,如今困境难支,便言辞岔开了去。嵩叔似是不悦,言下颇有埋怨之词。
嵩叔临走,又言祖宗祠堂处供奉的那几件玉器太过单薄,希望能再拿些御赐之物去供之,到时与先前那些一并归还!弟与文朗兄,津储,金海,大明等便又各拿了几件过去。
嵩叔方露喜色,至此,已有十六件,后附嵩叔暂且借去祖宗祠堂处供奉之物名录!待归还日,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