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经过前几次与班子成员的谈话,萧峥了解了不少的信息,尽管这些消息有真有假、泥沙俱下,可是在海量的信息中,萧峥却已经捡到了一些他渴望的珍珠。所以,这种颇为有效的谈话,他打算继续下去。
杨学虎汇报道:“萧书记,接下去要谈的,是第12位了,市政协副主席屠东风。”这个名字,倒是简单明了,也甚是好记,萧峥就说:“让屠主席进来吧。”杨学虎答应一声出去叫人。
这时,萧峥桌上的工作手机又响了下。要不是特别忙,萧峥一般都会把工作手机放在手边。特别是担任东草市委书记以来,萧峥在第一次会议上把工作手机号码公布了,且承诺会看手机的短信,尽管这些天来真正给萧峥发信息的人并不多。但上次关于“雪夜坊”楼船的短信,为他们找到那些被关押的粉色经济从业者作出了极大贡献,所以他坚持有空的时候,就看一看手机!
这会儿,熟悉的手机短信声音又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跟上一次同一个号码,这次发来的短信是:“萧书记,我们有一个消息:钱筱想要检举某些市领导,但她被关在看守所,她的这个诉求,没有办法传出来。望萧书记能关注!萧书记的支持者。”
萧峥看到这条信息,立刻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这个时候,萧峥的房门被推开,联络员杨学虎进来了。应该是杨学虎带着市政协副主席屠东风进来了。萧峥向门口望了一眼,却发现只有杨学虎一个人,有些奇怪:“屠主席呢?”杨学虎道:“屠主席回去了。刚才,他分明在办公室等,我说来向您汇报一下,我回去的时候,他却已经走了。我就给屠主席打电话,他说家里临时有事,必须得回去。我问他什么时候有空再来,他说再说吧。”
萧峥也感到奇怪,既然来了,为什么又不见人就走?或许,跟其他推脱没来的班子成员一样,这位屠主席恐怕也是以前的市委书记金铁柱的人,虽然勉强来了,最后还是决定不见萧峥。在东草这四套班子里,这样的人萧峥遇到的也不少了,因而也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
况且萧峥现在也有事情,就道:“没事,就让屠主席先去吧。”杨学虎道:“我联系第二位领导。”萧峥道:“你让我先打个电话。”说着,萧峥就把刚才收到的那条短信,发给了副市长、公安局长何赞,然后给何赞打了个电话。
“何局长,我刚给你手机上转发了一条短信。”萧峥对何赞说道,“钱筱说要检举某些人。目前,这条短信的真实程度,我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是可信度很大。”
何赞道:“萧书记,我现在就带人去看守所走一趟!”萧峥道:“何局长,现在时间不早了,我打这个电话,不是让你马上行动。你可以明天再让人去核实一下。”何赞却道:“恐怕等不了明天。既然这条短信发到萧书记这里了,那么钱筱肯定已经向看守所表达过这个意思,没有被重视。或者,她在接受别人探视的时候,已经说过这样的想法。看守所是有监控的,她说过,那么看守所的人就会知道。目前,看守所的领导我都还没来得及调整,看守所的人是否可靠,我也没有把握。我怕钱筱有生命危险,所以今晚,我必须走一趟。”
一听问题如此严重,萧峥就道:“那就辛苦你了,我在办公室等你消息!”何赞道:“好,我到看守所见到钱筱,就立刻给你电话!”
放下电话,萧峥接下去就只能等何赞的消息。萧峥不会干等,就转向杨学虎道:“那就叫下一位领导来吧。”杨学虎答应了一句“是”,就出去了。
在看守所的一间10人监室内,目前女嫌疑人包括钱筱在内,一共是7人,三张床铺是空着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监室已经熄灯,众女嫌疑犯也开始睡觉,其中有人甚至已经打呼。
钱筱却无法入睡。今天下午,市委组织部和市编办的两名工作人员来通知她被“退编”的事情,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