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宴会宫因为两位将领军事艺术之争而进入高之时。
在往唐宁街而来的一条跨区高速通道上面,一辆有前叶涡轮进气,造型流线,追求空气动力学到了极致的超级跑车,在隧道中飞驰。
隧道里的灯光照在这辆以最高速度前进的跑车车壳上,极为流光溢彩,像是一道在管道里掠过的流星。
车辆副驾驶坐着的是一身黑色套裙,双目灵动如狐的女子,她是王国帆动力公司总裁弥思朵。而在主驾驶驾车的,则是一身大红色吊带礼裙,吊带在露光滑的右肩扎了枚蝴蝶结,头发编辫盘起,脖颈如天鹅般修长的绝美女子。
“我了解你!”在一旁因为她开车的速度而提心吊胆的弥思朵从旁道,“作为你的追随着外加死党加很好的朋友,我知道你从来上电视节目,基本都是淡妆,前期准备时间不会超过三十分钟,但今天为了去那场酒会,你已经为此准备了足足两个小时了究竟是什么让你这么反常?”
弥思朵眯起了眼睛,“你敢说不是因为他?”
“有人说过你其实很啰嗦吗”夏盈看了一眼刚才开始就喋喋不休追问的弥思朵,在前面一个隧道出口转角,淡而清冷道,“坐稳了!”
然后她左手纤长的五指极为快速利落的拨动减速拨片,跑车以一个极高的速度在前方转道处横飞出磁浮隧道,车体喷出几道淡蓝色的承托火焰,稳稳落在那条隧道下方的一条错落陆航道上面。夜色里的路面亮起几朵火花,跑车在笔直的陆航道上直线加速,短短几分钟里,就到达了主要陆航道出口,经过一段主干路后,来到了唐宁街。
通过检查口,车辆直接驶入了白厅宴会宫外,泊了车的夏盈将钥匙抛还给了弥思朵。弥思朵单手接住,犹有余悸的拍着自己胸口,“吓死我了,还好还活着,还有你这身打扮你有必要穿得这么漂亮吗你知道你这样子让我想到了什么吗?”
似乎很在意着紧自己打扮的夏盈转过头,问道,“想到了什么?”
“想到你这样子根本就不像是去参加一场酒会的反倒更像是打算直接奔去教堂结婚了。”弥思朵语气揶揄,”你这样穿给谁看?”
夏盈干脆不理她,在白厅宴会宫下,这身红色的长裙于夜中拂舞,像是燃烧的火焰一样明媚耀眼。
在短暂的迟滞之后,她迈步走入了宴会宫。
几乎是她走进来的一瞬间,刚刚还为利马顿与密西比两人对论的余韵讨论着的酒会宫内,突然出现了刹那的寂静。
三五一簇聚成圈的人们停止了交谈,无论是在酒会核心区,还是在边缘,亦或者在挑高的二层楼上的人们,要不然扭头,要不然侧目,或者干脆就是直勾勾的,目光同时落向了入门的这一方走入的惊鸿女子。
大堂之中有一种近乎于窒息的凝固感。
人们有一种错觉,这原本人头攒动,各方人物集的酒会现场,突然都从喧嚣中消弭。那些周围的布景不存在了,人潮也不存在了,争论的声音没有了,刚才讨论的军事战术构想也一时从脑子里消失了,只有那清丽如妖,美艳如火,而不见名将白头。
夏盈攫取了整个大堂几乎所有的目光。
伴随她的盈盈而入,国防大臣夏尔德上前,夏盈自然而然挽起自己父亲的手臂。
一位是目前王事的后盾和支柱,一位可以说是民间中最著名,声望最高的女子。这一对父女,真的羡煞旁人。
人们终于逐渐从刚开始的惊艳中回过神,缓过劲来,而后气氛逐渐活络起来。
如果说艾威副首相主持的酒会是在王宫政变事件,苏萨和格兰美宣战,宇宙大战以来,首场唐宁街安稳人心的官方活动,是有了主导,而方才利马顿和密西比的军事辩论,是有了思想。那么此间夏盈的到来,就是有了灵魂。
战争固然是降临的灾难,令人心惶惶,令社会恐慌。如何去面对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