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溶月一愣,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看着他的眼睛怔怔道,“走去哪里?”
许是她眼中吃惊而愕然的神色取悦了萧煜,萧煜眼中的伤感之色冲淡了些,他拉过溶月的手,十指交握,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溶月温软滑腻的掌心。
“我此次前来凉州,打的是寻药的名头,自然不能再同你们一道往兴庆县去了,不然落在有心人眼里会生疑的。”
“那你要去哪里?”溶月急急追问。
萧煜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阿芜舍不得我?”
“我……”溶月脸上又飞起一片红霞,转而坚定地一点头,眸色晶亮,在暗夜里愈发剔透,“是呀!你此次前来凉州,不就是为着我而来的么?”她微微斜飞了潋滟凤眼,红唇微微张开,虽然面上装作大大咧咧,耳垂上的绯色却泄露了她心底的一丝紧张和羞涩。
萧煜心头软得化成了一滩春水。
他大手揽上她盈盈一握的腰肢,有灼烫的感觉从掌心转至全身。一低头,便能看到溶月羞红的耳垂,轻颤的眼睫,雪白的脖颈,还有……松松系上的衣领下露出的若隐若现的沟壑。
“哄”的一声,似有一把火突然从心头燃了起来<="r">。
悄悄的,他的喉头在夜色中蠕动了一下。
溶月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反手抱住他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前,听着他“咚咚咚”有力的心跳。
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直到额头上贴上一个冰凉而柔软的东西,溶月才蓦然回了神。
萧煜轻轻在她额上亲了亲,又用一种轻轻痒痒的语调,在她耳边低沉而缓缓道,“既然阿芜不舍得我离开,你放心,我会悄悄跟你们后头的,只是不现了明路罢了。”
他的声音,好似大雨初停,檐下的水滴打落在树叶上的声音,滴滴答答,轻而空灵,带了一丝拂面的凉意而酥痒。而他的呼吸,却温热而绵长,似冬日的暖阳,不热烈,却让她的心突然间温暖起来。
溶月的心砰砰砰跳得愈来愈快。
她抬头看着萧煜,不知为何,眼中却有水色浮动。
为什么自己这么想哭?
是因为,这一刻美好得有些不真实了么?
她眼中一派迷蒙水色,水润红唇微微张开,衣衫松松套在身上,外衫滑到了肩部。一切的一切,在萧煜看来,似在无声的邀请。
他的面容又靠近了些,鼻尖溶月身上的淡淡幽香也愈发浓郁。
溶月心跳如鼓,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唇上一凉,寒竹香入鼻,萧煜俯身吻了上来。
这一次,萧煜吻得很温柔很耐心,一点点地用舌尖绘出溶月红唇的美好形状,用轻轻地去撬开她的贝齿。溶月脑中糊得跟浆糊似的,牙关轻易被撬开,萧煜的舌一下便滑了进来。
溶月身子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发出极其短促的“唔”的一声,落在萧煜耳里,却又似给他心中添了一把火,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在溶月腰间辗转碾压。
突然,萧煜含住溶月的丁香小舌,轻轻地吸了一口。
溶月觉得自己的大脑“轰”地一声炸裂开来,有一种奇异而美好的战栗酥麻感从脚尖一路向上攀爬。
她颤抖得愈发厉害了,浑身瘫软无力地靠在萧煜身上。
窗外寒风起,屋内的气氛却是火热。
良久,萧煜才松开溶月的唇舌,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叹。“真舍不得同你分开……”他一边抚着溶月散在身后的青丝,一边怅然道。
溶月没有接话,她还沉浸在方才的酥麻之感中没有回过神来。
萧煜沉默了一瞬,突然,抚着她秀发的手顿了顿,开口道,“阿芜,待你及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