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中树今天明显是有准备來的,打了个电话,就來了两个姑娘,这不光是想在钱腐蚀,而且还他妈想在肉体上也进行攻克,我和老仙都有媳妇,而且年纪轻轻的也不好此道,迈腿就想走,但被谭中树死死拉住,软磨硬泡的就要继续喝下去。
无奈之下,酒局继续。
我咬牙喝着酒,跟坐在我旁边的那个姑娘交谈了起來,由于喝的太多,我就记得她叫李檬,好像是在校大学生,实习单位是某本土企业,反正我沒怎么听过。
两个姑娘挺开朗,虽然话说有点小放.荡,但却不粗俗,显得可爱大方,你别说,有那么一瞬间,我还真就他妈的迷离了。
又过了四十分钟,老仙这b,说他去上趟厕所,连个招呼都沒跟我打,随后人就沒影了,一直沒回來。
他是真怕成俊怡砍他啊,,为了不让自己薄弱的意志沦陷,只能顺尿遁跑了。
而他跑了,我就不能走了,饭局结局,众人往外走,这个李檬很自然的揽住了我的手臂,另一头谭中树也扶着我,在我耳边说道:“你树哥,有三样,不玩次的,房子,车,还有娘们!!你放心,烂b哥绝对不给你发,不信晚上趴那儿闻闻,绝对沒味儿。”
“你说啥。”我已经懵圈了。
“我说让你闻闻,操。”
“欧啦。”
就这么的,谭中树打发走另一个姑娘,随即拉着我和我的性.伴.侣,就去了华旗开房。
“能接受么。”谭中树小声看着姑娘问道。
“长得还行。”姑娘点头,比划出了一个ok的手势。
“撒有那拉。”谭中树一摆手,直接走了。
“咣当。”
我和姑娘推门进屋,随即噗咚一声,我一头扎在了床上。
“我去洗个澡昂。”姑娘落落大方,脱掉小靴子,光着脚丫站在地上,随手盘着头发。
“……。”
我揉了揉脑袋,费力的翻了个身,眯着眼睛看着姑娘问道:“眼睛咋长滴那么大呢。”
“啪。”
姑娘一把奔我裤裆抓來,笑呵呵的问道:“大么。”
“操,别瞎摸,支出來,弹你脸上好哇。”我伸手就拨开了她的小手。
“妈蛋的,攒了两年钱,去韩国开的眼角。”姑娘顺势盘腿坐在了床上。
“做的啊。”我愣了一下。
“是啊。”
“鼻子呢。”我好奇的问道。
“开刀了。”
“下巴呢。”
“哎呦,你烦不烦啊,睡个觉,你还要摸骨啊,,也开刀了,怎样,好看不,尖尖哒。”姑娘眨着眼睛,低头冲我问道。
我他妈一听这话,顿时坐了起來,也盘着腿,上下打量了一下姑娘,随即目光停在了她的……小腹下面,然后弱弱的指着那里问道:“你这个……不会也他妈开刀割的口吧。”
“滚,你怎么跟五十多岁的死老头似的。”李檬顿时伸手打了我一下,随即穿上一次性拖鞋,就准备下床去洗澡。
我低头扫了一眼手表,感觉谭中树这时候应该已经走了,随即从钱包里拿出两千块钱,扔在了床上,然后挺累的叹口气说道:“你洗完就睡吧,我回去了。”
“和尚,。”李檬愣了半天,不解的冲我问道。
“……我不喜欢,沒有情感铺垫的做.爱。”我逼格很高的说道。
“來,哥哥,你过來,咱俩花五分钟铺垫一下。”李檬叉腰摆手,调侃着说道。
“不闹了,我有媳妇。”我再次说了一句。
“你真能装……“口”。”李檬拉着长音说道。
“呵呵。”我一笑就往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