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游和花娘再次互相眼,又像是极有默契似得闭口不语。 .
“我说,你们这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说?要是不说,那我可就走了?!”离子玄的脸上瞬间挑出不耐烦的神色。
“理论上来说,你们都是我的老祖宗,我这个做晚辈的,不应该在你们的面前耍横……可是现在时间紧急,我没有时间和你们耗下去……若是你们想好了要帮我,那就摒弃前嫌,一心一意的帮我……”
他的话语一顿,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阴冷无情。
“可若是你们觉得难以合作,不想共处一室,那就请你们哪来的还回哪里去……我离子玄从此以后是生是死,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砰”,离子玄一掌拍在桌面上,碎裂的碎瓷片瞬间扎入他的掌心,鲜血直流。
“你子!”花酿一声惊叫,连忙起身捏住离子玄的手腕,为他止血。
离子玄蓦然抽手,拒绝了花酿的帮助。
“这点小伤算什么?我接下来要走的路,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呢,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管这点小伤……”
他面无表情的抽出掌心的碎瓷片,就像是在拔弄着别人的伤口,冷漠的没有一丝情感。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邪性呢?!”花酿眉头紧皱的再次扯过他的手,小心的拔出最后一块碎瓷片。
“我们又没有说不帮你……”
“你们是没说不帮,可是表情和态度已经表明一切啊……瞧瞧你们那互相敌视的眼神……”
离子玄不依不饶的抽回自己的手,像是赌气一般,猛地甩手,任由鲜血四溅,就好像那血不是自个的一样。
他越甩,花酿就越是心疼。
离子玄可是她的重外孙,对于他,她有着普遍老年人的宠溺之心,脸都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更不要说流血了,那可比自己流血还心疼。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劝呢?我不是说了吗?你的事情,我们管到底帮到底了……这怎么还生气呢?”
她心疼的为离子玄的掌心上药包扎:“你说你,流了这么多的血,那得吃多少东西才能补的回来啊……”
话没说完,她忽然想起萧游还没有表态,顿时冷眉一挑,斜睨而出。
“我说,你是哑巴还是聋子?是没听到还是不会说话?就不能说句话给孩子宽宽心?”
“你说了就行,哪里还用我说,”萧游唇角挑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意:“我听你的……”
离子玄的手再次抽回,黑眸如刃的游和花酿。
“你们确定?”
“当然确定……”萧游和花酿几乎是异口同声道。
对于离子玄,两人非常有默契的将他的利益和需求,摆在了第一位。
“可是据我所知……你们心中还有着多少年的疙瘩没有解开呢……”离子玄足尖挑过一只凳子,大大咧咧的坐下,俨然一副开公审大会的势头:“不如趁着咱们大家今天都在,将话说开了,事情挑明了,可好?!”